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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一,也就是寒衣节那日,六房到了,浩浩荡荡一大堆人。他们几年没回来,光是礼物便装了六辆驴车。
除了随行的奴仆和护卫,还有两辆马车。一行人里没有女眷,进城的时候,刘二十一郎却没坐马车,而是带着两个相貌不凡的华服少年一路骑马,引得城中围观者众,不可谓不招摇。
那日,除了长辈和大房的人,二房的九郎,三房、四房、五房那几位刘绰的叔伯也全都等在刘宅外面。
血浓于水,讲究宗族的时代,便是多少年不见面,家人们也还是一样的热络与亲近。
寒衣节与清明节、中元节并称为三大鬼节。
拜见了刘老爷子和夏氏后,刘二十一郎便忙着去宗庙祭拜祖先。大房的人也早就等在了那里。
夏氏和曹氏也带着人安排好了住处。
二房的九郎住在身为族长的大房那里。
刘二十一郎就住在了刘老爷子和夏氏那里。
那两个华服少年一个是刘二十一郎的长子刘纯,一个是他的护卫兼伴读裕哥儿。他们住到了刘谦的住处,刘谦则搬到了曹氏和刘主簿那里。
院子搬搬抬抬,自然也惊动了刘绰。
红果出去探听了一下,进屋向练字的刘绰道:“回娘子,是六房的纯郎君住在了四郎君院子里。”
“那我二兄呢?”刘绰私底下都喊刘谦为二兄,只有在外面才喊四兄。
“四郎君搬到了阿郎院里。”红果道。
她不明白,这个刘纯为什么不跟他阿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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