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逼问父亲是否愿意替罪时,那个恰到好处的“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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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未孕,怎么就这么凑巧在他被二殿下盯上、很可能被处死之时,怀上了孩子?
她这分明是在逼迫父亲放弃自己这个“唯一”的后代。
好在二殿下观察入微带他离开,否则或许等再过两年,他扛不住瘾症的控制了,便会遣散家中美妾,喊着朱县令和知府夫人的名头去招惹一个大人物,让对方屠他九族。
他就算是死,也会拉着这些人一起去死。
谢承泽不由想起原文里,作者那寥寥数笔,描写朱小彪的当街调戏。
那时的朱小彪,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无人可知。
毕竟他不是重生的谢承泽,而真正重生的人,那时也不在场。
谢承泽不由看向一旁骑在黑马上的沈渊。
注意到谢承泽的视线,沈渊不禁警惕开口,“殿下想做什么?”
他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谢承泽笑着眯了眯眸,“沈大人,本殿的衣服洗了吗?”
沈渊:……
“晚膳后便洗!”沈渊略有恼羞地甩起缰绳,骑马去了前方,显然不想再与谢承泽同处一片空间。
当夜,因为距离临近的县城还很远,下益州的车队便驻扎在了官道旁边的林中,这条官道临近一条河溪,沈渊用过晚膳后便半蹲在河边,认命地搓洗着手中的红色殿袍。
权倾朝野的沈渊大人,已经很久没亲自洗过衣服了,所以根本不知这殿袍是由上好的凉蚕丝精缝而成,是碰不得水的,结果就导致,刚搓了没几下,手上没个轻重,那殿袍便是搓出了个大洞。
沈渊:……
这一刻,沈渊感觉自己比被谢承泽砍了一刀都要绝望。
他几乎可以想象谢承泽看到这破洞后的反应,定是会戏谑地说什么:“哟~洗破了呀~看来沈大人要赔本殿下一件新的衣袍咯~”
嗯?等等?
他心里想的话,怎么说出来了?
听到声音的沈渊后知后觉,猛地站起,就撞到了身后谢承泽的下巴。
“嘶——”谢承泽捂着下巴,疼得眼泪都飙了出来,“沈!渊!”
“你、”沈渊手里拎着湿了的衣袍,震惊地看向谢承泽,“你站我身后干什么?”
“我这不是过来提醒你,这蚕衣不能水洗也不能暴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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