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吼了一声。
刘浪驾驶面包车,最快速度往沙田乡赶去,此时他脑海里都是堂哥的影子,他和刘永刚虽然是叔伯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刘永刚比他大五岁,从小就很照顾他,刘浪父亲去得早,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姐姐,乡下没有男人帮衬,日子自然不好过,刘永刚就经常给刘浪家帮忙,刘浪上大学的学费还是刘永刚帮忙凑的。
在他心里,刘永刚如兄如父。
骤然听到刘永刚身死的消息,刘浪感觉被人捅了一刀。
怎么会忽然死的。
刘永刚脑子活,当过兵,身体很好,在乡下承包了鱼塘,种大棚,在临水村来说也是个富户。
结婚三年,媳妇前些时日刚怀上了。
上个月来县里看自己。
刘永刚似乎有些疑难。
问了几遍,说是临水那边要造高速,征收土地,刚好要经过刘永刚承包的地。
自己还答应帮他问问,争取最好的条件。
只不过后来丁县长出事,他还没有时间过问。
却骤然听到了刘永刚的噩耗。
一路风驰电掣,刘浪终于在七点钟赶回了临水村。
刘浪下车后,推开自家的门。
堂屋里,徐丽珍坐在那里,抹着眼泪。
“妈!”刘浪喊了一声。
“小浪,你回来了。”徐丽珍赶紧擦了擦眼泪站起来。
“妈,到底咋回事,我哥好端端的,怎么死的?”刘浪心急如焚,抓着母亲的手臂。
“小浪,别急,你先别急。”徐丽珍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别看文质彬彬的,又是大学生,但是小时候在临水村那群孩子里,是出了名的爆裂。
打起架来不要命的。
刘浪深吸了几口气,他现在不同以往了,在政府里工作一年,养气功夫深了不少。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平静的语气问道:“妈,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徐丽珍长叹了一口气:“你哥,是被人捅死的。”
“什么?”
刘浪瞪大眼睛,额头青筋暴凸,牙齿里挤出一个一个字来:“谁,谁杀了我哥?”
“说起来,就是前段时间征地惹的祸……”徐丽珍开始讲述起来。
刘浪也从母亲嘴里得知了真相,前段时间高速路规划下来,经过临水村附近,要征用路过的土地,刚好刘永刚承包的农田在征用范围,他承包的地很大,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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