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
楚倾眠吓了一跳,想缩回手却又被他攥着手腕,一时间只好连声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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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苏成意!会很疼的你不许这样!”
“知道会疼还敢耍这一招?”
苏成意当然不会真的做出“伤口撒盐”这种缺德事儿,方才的动作只是吓唬一下大小姐罢了。
实际上,他给伤口涂药的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楚倾眠起初还闭着眼睛不敢看来着,这一会儿也有些愣神地睁开了眼睛。
苏成意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用柔软的棉签将白色药膏均匀地涂抹到伤口上。
在他这样的动作之下,伤口不仅不疼,夜风拂过之后,还带着清爽的凉意,将从烫伤开始就一直隐隐火烧火燎的疼痛感从手背上驱逐。
楚倾眠吸了吸鼻子,闻到药膏略带刺激性的薄荷味,以及从苏成意身上隐隐传过来的檀香味。
这不是属于他的味道,大抵是因为换了家里衣服的缘故。
楚倾眠望着他认真的眼睛,忽然有些出神。
“对不起。”
半晌,她没头没脑地这样说道。
苏成意“嗯?”了一声,将最后一点药膏抹匀,才抬起头来看她。
“你今晚一定觉得很无聊,也很累。”
楚倾眠望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苏成意想了想,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这样问道:
“从前你自己参加的家宴,大概流程也都是像这样么?”
“嗯大差不差啦。”
楚倾眠回忆了一下,随即就感觉浑身很是不自在地打了个哆嗦。
奇怪,这么多年了,她似乎还是习惯不了。
一到这种时候,她就像绷紧的弦一样,迫使自己完美运行到宴会结束,便会瞬间崩掉。
往常每次家宴之后,她都会蒙起来狠狠睡上十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大脑空空,连黑夜白天都分不清楚。
尤其是小时候,每次家宴对她来说都和世界末日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对于小孩子来说,想要同时满足这么多长辈的要求不亚于天方夜谭。
要不就是用餐礼仪出了错,要不就是表演才艺的时候不小心弹错了个音符,要不就是没认出来某位重要的来访宾客,让场面尬住了半晌.
就算运气很好,勉强通过了这一堆测验,绝对无法通过的还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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