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好几个月才能下床。
那朱老爷和朱夫人,哎,他们痛失爱女也悲伤过度也双双病倒了。
听说那姓安的女婿很是孝顺,亲自衣不解带的照顾,可惜,老两口病了一年半载,最后还是都去了。
后来嘛,听说那女婿伤心欲绝,变卖了家产去了外地,至于去了哪,就不知道了。”
老人边说边叹息,“可怜呦,县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就这么败落了。”
朱瑶卿听完,气的后槽牙咬的咯吱响。
用脚趾头想想,她也能明白,一向身体健康的父母怎么可能会突然病死的,还是两个人一起病死,肯定是被余礼安害死的。
她,她的父母,还有她刚出生的孩子,一家人全都死在余礼安手里。
这个仇比天大,比海深!
朱瑶卿恨死了余礼安和秋月,她发誓一定用他们两个人的血祭奠自己的父母和孩子。
她凭借着生前的记忆,寻找到余礼安的老家,多方打听后,朱瑶卿彻底懵了。
村里人说,余礼安二十岁的时候就死了,村里很多人亲眼看见的,错不了。
也就是说,余礼安的身份也是假的,他根本不是余礼安。
那他到底是谁?
朱瑶卿心里那个恨啊。
可是她拿着余礼安的画像打听了好久,也没打听到任何消息。
她不死心,就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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