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大煞笔!”苏然心情愉悦的摆摆手,“对了,以后要是遇到我,记得把头蒙起来,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当然,苏然可不会这么便宜他,临走时还给他留了份小礼物倒霉咒。
想想原主,苏然也是替她不值。
许一鸣养父母的条件不好,毕业后他要面子,跟养父母吹牛,说自己在做大事,没跟他们要过一分钱。
可是他又没工作,还要穿好的用好的,这些费用都是苏沫沫给的,最后连父母六十万的赔偿款都被他挥霍一空,要他两百万不多。
许一鸣被她气的脑瓜子嗡嗡的,气急败坏的指着她的背影你了半天。
这个泼妇,果然分手是明智之举。
愤愤的甩了甩手,扭头想往医院里走,结果竟然自己把自己绊倒,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鼻子都出血了。
回去的路上,苏然买了一些黄纸,朱砂,回到家连夜画了不少符咒。
薛楠的借寿之术没有成功,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么再去找其他人,要么想别的办法,所以必须尽快找到施咒的人,到时免不了有打斗,多画些符,有备无患。
第二天一早,薛广元开车,拉着老爷子和苏然,去接上一个大峰的小儿子薛贵,一行四人马不停蹄的往老家赶。
薛大河的老家在隔壁市的薛家村,离金江市不算太远,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苏然拿出三张平安符,折成三角,依次递给他们,并嘱咐他们贴身收好。
“谢谢小苏大师。”薛大河如获至宝,非常珍重的放进上衣的暗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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