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糊涂?你身体的状况,自己不了解吗?”
郁宁头埋得低,“我清楚,也不糊涂,我身体挺好的。”
郁程气得拉扯领带,“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没灌,都是我自愿的。是我先喜欢的他、主动追的他,同居也是我提出的,包括、包括那种事,也是我要求的。”
“我一直以为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小子到底哪里好?值得你做那么多?”郁程越说火越大,“甚至是亲自为他涉险拿证据?”
郁宁:“他哪都好,怎么都值得。”
“郁宁,你怎么就……!”郁程及时收口,稍微缓和了点,“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郁宁硬巴巴的,“看情况。”
郁程自责又不是滋味,“但你至少该让我知道。”
见郁宁无动于衷,郁程继续说:“宁宁,我知道你怨我,我没照顾过你,配不上父亲的身份。但爸是真担心你,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
郁宁低着头,把指尖收进袖口里,“嗯,我知道了,以后会和你说。”
郁程松了口气,把那串飞镖项链递给他,“我看它坏了,要买条新的吗?”
郁宁接过项链,表面的血迹已被清洗干净,还能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不用,我只喜欢这条。”
郁宁扯开围巾,把弯折的项链戴回脖子上。
郁程说:“你还得到了什么?”
郁宁把行车记录仪的证据递给他,“这个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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