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研学了与长辈相处的方法。
他写了草稿,在家里练习很多遍,甚至做到了倒背如流。
“我深知,我只是个普通中学生,但也肯请您支持我热爱绘画的梦。马上要联考了,想您帮我看看,我的作品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每年临近美术联考,与郁宁类似的学生数不胜数。
梅教授伸出手,“拿来吧。”
郁宁拆下画筒,把作品递上来。
梅教授只看了最上面一张,他摇摇头,“孩子,你撒谎了。”
这些作品根本不是联考或校考的内容。
梅教授透过眼镜片看他,“你画它们的目的,只是想讨好我。”
郁宁鞠躬,“抱歉,可能是太欣赏您,不自觉往您喜欢的风格上画了。”
梅教授绷着脸,“人不大,心眼儿倒是不少。早在三个月前,你就有接近我的想法了吧。”
梅教授在菁大任教四十年,在绘画届享有盛名。
早在三个月前,美院的绘画期刊,便持续发表名为yoing的个人作品。如此娴熟和特别的画风,梅教授一眼认出。
虽然yoing水平很高,但讨好他的目的过于明显。梅教授一生廉洁傲骨,最讨厌阿谀奉承。
梅教授:“到底什么目的?想继续聊,就别藏着掖着。”
郁宁:“我想做您学生。”
“以你的天赋,来菁大美院没问题。”
“我说的不是正常录取,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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