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奴婢没有别的意思!”
姜文晔:“再有下回,孤拔了你的舌头!”
侍婢:“是。”
姜文晔:“滚出去!”
侍婢战战兢兢地起身,哆嗦着退下了。
玉曼华见此,心情才好了几分,瞧着姜文晔道:“其实这侍婢说的话也没错,妾身确实也不大小心……”
姜文晔不以为意地道:“那又如何?你是孤的侧妃,将来也会是孤的皇后,你想怎样便怎样,理会旁人做什么?”
玉曼华笑靥如花,心底却是微沉。
有时候姜文晔真的都快叫她信了他是真的爱她。
看出玉曼华神色不对,姜文晔道:“曼华,你心思太重了,许多事情没有那样复杂。”
玉曼华也不知信没信,只是笑道:“殿下的心思,妾身清楚。今日多谢殿下为妾报仇,想来容枝枝瞧见那些美姬,很长的时日都高兴不起来了,与沈砚书之间所谓的恩爱,也会生出裂痕!”
这段时日令玉曼华最难受的,便是自己过得水深火热,在国破家亡的痛苦中不能翻身,夜夜被梦魇惊醒。
沈砚书这个一手擘画覆灭昭国的侩子手,和容枝枝这个害死自己王兄,害得昭国残部被灭的人,却能恩恩爱爱地在一起,凭什么?
只要能闹得他们二人不开心,哪怕只是一点点,玉曼华都会感到高兴。
姜文晔:“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就在这会儿,使者回来了。
神情十分尴尬地禀报了在相府发生的一切,这让先前还能开心哼歌的玉曼华,是彻底高兴不起来了:
“容枝枝打发了她们去看家护院?她当殿下是给她送去了几条狗吗?”
使臣不敢回话。
只战战兢兢地道:“殿下,相府的人还过来拿卖身契了,说是不给的话,他们不收,这……怎么办?”
姜文晔也没想到容枝枝是这个路数。
他诧异地问了一句:“不是说她是大齐第一贤妇?将孤送给沈砚书的美姬都打发出去看院子,她就不怕外头人说她善妒?”
使臣:“这……下官属实不知啊。”
玉曼华也颇为意外:“从前在齐家的时候,那容枝枝就不是个能容人的,否则也不会因为我的出现,便将齐家闹得天翻地覆。”
“只是那个时候,她对外还是装得十分贤良,不肯将自己阴暗的面目示人,在外头对覃氏恭敬,也不曾故意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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