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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将朝夕抬到了屋里,亲自处理着朝夕的伤势,她的脸色也一直很沉。
看得府上其他的仆人,都不敢随意说话。
只有玉嬷嬷叹了一口气:“唉,今日是老奴糊涂了。”
“明知道这丫头冲动,她说要出门,老奴竟也是没多想,就放她出去了!”
她话刚说着。
朝夕慢慢醒了,迷迷糊糊地也听到了玉嬷嬷的话,小声道:“嬷嬷,不怪您,都是我自己太冲动了……”
对上了容枝枝的眸光。
朝夕更是心虚:“姑娘,对不住!是奴婢糊涂,没有听您的话,老老实实在府上待着,给您添麻烦了……”
说着,她自己眼里也都是泪花,她也就是生气自家姑娘被冤枉,又被二公子反复曲解,那会儿才会气呼呼的。
谁知道,竟是受了这么重的刑法,最后还累得姑娘亲自给自己处理伤势。
容枝枝瞧着那些伤,就知道容家的仆人们都是下了重手。
她问道:“你与容世泽说什么了?”
朝夕将方才在容府门前发生的事,都一一与容枝枝讲了,没有半点添油加醋,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莽撞。
容枝枝问了她一句:“朝夕,你总是如此冲动,万一哪一日,你当真折在了谁手里,我如何与义父交代?”
朝夕虽然是七八岁就跟着容枝枝,但是并不是家生子。
而是义父当年从外头带回来的孤儿,只是这丫头厌恶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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