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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枝笑着看她一眼:“郡主,便是那些罪大恶极的杀人犯,临死之前,也有交代罪行和同谋的机会。”
“魏舒的罪过还没他们那么大,你为何不肯让她好好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
“没由得显得您十分心虚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郡主是有什么把柄,在魏舒手中呢!”
她这般一说,众人看朝阳郡主的眼神,也更是狐疑了。
从朝阳郡主一开始打断魏舒的话,众人便觉得她反应有些奇怪,此番被容枝枝这样一说,自也更是怀疑。
朝阳郡主冷笑:“本郡主能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县主还是莫要说些惹人发笑的话!本郡主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节外生枝罢了。”
“好了,不要争执了!”这会儿是姬纾忍不住了。
她开口道:“南阳县主说的也有道理,魏舒即便再是罪大恶极,也应当有为自己申辩的机会,朝阳你不该阻拦!”
朝阳郡主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姑母?”
她不相信姑母这样的年纪,会瞧不出来,那魏舒一会儿八成说出的是对自己不利的话。
姬纾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盯着魏舒道:“你说吧,尽管将你方才想说的话都说完便是!”
她何尝不清楚,自己此举会与朝阳生分?可对方今日的种种算计,也并没有将自己当作亲人看待。
既如此,在掺假的亲情和沈相之前,姬纾自然也知道如何选。
大长公主都发了话,朝阳郡主作为晚辈,再是不满,也只能将满心的怨气咽下,眸光恶狠狠地盯着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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