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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舒听完拳头都紧了,若不是自己的性命在林惜月的手中,她都想与林惜月拼了!
旁人说自己人品不好,自己还能辩驳两句,可对方一个把自己介绍给众人的人,也说自己人品差,自己还如何辩?
沈砚书淡声道:“既是有才华,那便如县主所言,再作诗几首,叫众人一并品鉴吧。”
“只是品性低劣之人,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便是有什么好的诗词,出自于她,倒也不必四处传唱了,这等人不配扬名。”
这句话下来,便是摆明了,就算魏舒的才华,当真在容枝枝之上,众人也不得到处说。
因为他们大齐,并不需要一个人品不好的第一才女。
众人立刻应下:“谨遵相爷之命。”
大齐作为礼仪之邦,一直将人品放在才华与能力之前,数百年来,人品不佳空有才华的人,在大齐都难以出头,这一点自然是不会因为区区一个魏舒改变。
纵然他们这些人的人品,也不见得就好到哪里去了,可只好藏好了自己的恶,那就是不存在。
魏舒自己藏不住,怪谁?
魏舒听完,已是跪都跪不稳了,被人羞辱批判至此,她还得忍着难受,继续作诗,这种煎熬叫她心如火焚。
乘风催促道:“怎么?相爷叫你作诗,你没听到?是想违抗命令吗?还是说,你也就只会那一首词,不会别的了?”
林惜月听到这里,连忙道:“怎么可能呢!魏姑娘厉害得很,魏姑娘你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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