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王氏听完,只觉得姣姣不愧是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说话极是贴心。
朝夕听着容姣姣颠倒黑白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哪里是夫人明事理大度饶了自己的命,分明就是自家姑娘为自己争取的活命机会。
可为了避免姑娘为难,她还是跪下了:“多谢夫人宽宥!”
王氏轻蔑地看她一眼,也懒得再在朝夕的事情上花心思,不过就是一个贱婢罢了。
她转而看向容枝枝:“你府上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嫁出去了三年,连自己夫君的心都看不住!”
“闹出如此笑话,现在整个京城谁不说你没用?贤德,光有贤德的名声能干什么?抓不住男人的心,一切都是白搭!”
“他去了昭国,你就不知道给他写几封信,聊表相思之情,叫他记挂着你吗?竟给了那亡国公主可乘之机,闹得我们容家也跟着丢人!”
若是从前,王氏说自己什么、骂自己什么,容枝枝都是听着。
可今日,种种的事情加起来,她心里太累了,她不想忍了。
于是她平静地道:“母亲,齐子赋隐姓埋名出去做密探,是不能收女儿的信件的。”
但凡有几分见识的人,都该清楚为国出去做间客,是多么私密的事,有的时候,国内甚至还要伪装人已经死了的假象,连家里人都骗着。
哪里还有什么可能传递书信,联络感情?
母亲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对方眼下这么说,不过就是因为不喜欢自己,也根本懒得思考这些,所以想到什么骂什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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