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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书里简短的两句话,述说了他那么痛的上半生。
夜色已深,院门口人影散去,只剩荒凉,谢均礼一只手提着行李,走在徐玉清的身边。
这时候的夜晚很黑,徐玉清刚从里面出来,有些看不清,眼睛的不适应让她不禁和谢均礼靠近了两步,“你看得见吗?”
徐玉清说着,周围还有蚊子还是苍蝇什么之类的小虫子一直在飞,她捂着嘴,害怕虫子飞进嘴巴里。
谢均礼看到徐玉清这样才想起来,她应该还不适应那么黑,从身上的军装口袋里拿出电筒,轻轻一扭,徐玉清被刺的闭眼。
“好点了吗?”谢均礼说道。
他贴心的照着徐玉清的脚下,像是担忧她会摔跤。
电筒的光亮不算很亮,徐玉清花了几秒钟就适应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脚下的光终于让她安心了下来。
谢家在村子中间,离大队长那儿不远,反正徐玉清感觉这电筒也没开多久就到了。
“均礼!这军服就是不一样哈!!够气派!”
“华兴哥。”谢均礼应了一声,把行李放在牛车上,“今晚麻烦你了。”
谢华兴摆了摆手,现在虽然天黑,可是时候也早,要是农忙时侯赶收,还得更晚呢,何况这是自己从小看大的,最有出息的老弟,“小事小事,等下回你有空了喝点就行。”
谢均礼笑了起来,手上扶着徐玉清上牛车,嘴上还挂着笑,“没问题,再炒碟花生米!”
两人都做好了,谢华兴也上了牛车,这头牛和他感情深,也不用鞭子抽,轻轻一扯,就知道要干嘛,牛车缓缓动起来,摇摇晃晃的,把徐玉清出逃的睡意又晃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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