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修炼,即便有个大义的名头在,难道就真的不会厌倦吗?”
雁景惟想了想,“会,乏味的不是修炼,是可攀登的山峰越来越少。”
“你还挺会说大道理的。”陆听澜笑话他,却觉得他说的也对,没有挑战的生活确实无趣。
他或许该找些别的乐子,兼顾修炼之外的乐子。
陆听澜的脑海里还存着剑仙戚忱的记忆传承,回望一下,也翻出了几样有趣的事情,便开始实施起来。
身为剑修,都会锻造一些简单的灵剑,然而高品阶的灵剑却很难炼出,这需要绝佳的晶石,更要将术法符文通过千锤百炼将其锤炼入剑中。
陆听澜想要炼制一把剑,倒不是对悬翦腻了,而是希望日后也能送一柄剑入剑冢,代替悬翦,让他像戚忱一样,在剑冢留下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以悬翦的二代主这样的名号。
他既然要练剑,便少不得外出找一些难得的材料。雁景惟都陪在他身边。
于是,他觉得雁景惟也可以玩一玩。
雁景惟是绝对想不到的,想不到陆听澜的念头。
不过他知道陆听澜狡诈奸滑,心性坚定,好事坏事掺着一起做,还能不动声色。
故而当他们在极北之巅发现一片冰堪石,陆听澜踩着峭壁上一点横生的石块,朝着他伸手时,他谨慎的没有伸手。
陆听澜:“这是做什么,不想帮我?”
雁景惟飞在半空,视线掠过脚下的深空,“我怕你偷袭我。”
实在是陆听澜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他仿佛很乐见于看到雁景惟撕开稳重不动声色的外皮,露出生气、愤怒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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