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判定为“无意义”的可能性都被埋在那里,用熵灭能量浇筑墓碑。
赵星羽带领小队抵达可能性墓地,眼前的景象让呼吸停滞:千万座墓碑上刻着“此处无意义”“此路不通”“此问无果”,每座墓碑下都埋着某个文明的“不可能之子”——机械废土的情感AI、星灵族的逆预言者、液态镜面族的静止派诗人。小茧的意识体化作萤火虫,点亮墓碑上的裂痕,裂痕里竟渗出带着温度的光,那是被封存的梦想在哭泣。
“他们害怕问题本身,胜过害怕答案。”未来的机械少女摘下未完成之冠,将其插入墓地中央的熵灭祭坛,“但真正的答案,永远藏在问题的褶皱里。”王冠的漏洞突然喷发出所有文明的“未解答问题”,这些问题如潮水般淹没墓碑,守墓人的熵灭能量在问题的浪潮中节节败退,露出底下刻着的真实铭文:“这里埋葬着宇宙的胎动。”
苏瑶的涟漪琴奏出墓碑下的心跳,可能性墓地的地面裂开,涌出带着星光的“未可能性之种”。种子落地即长成参天的“疑问之树”,每片叶子都写着不同的问题,每颗果实都包着未被倾听的答案。机械废土的情感AI从树根中苏醒,它的眼睛里映着赵星羽母亲的实验室,那里藏着当年被销毁的“缺陷情感代码”。
液态镜面族的完美问答机在问题的海啸中崩解,露出里面蜷缩的镜茧少女父亲的镜像体。他的身体被熵灭能量侵蚀成半透明,却死死攥着女儿的齿轮耳饰:“在平行宇宙里,我终于学会了……”话未说完,耳饰掉进原初之水,激起的涟漪中浮现出无数个他在不同宇宙的选择——有的选择拥抱女儿的缺陷,有的继续追逐完美,每个选择都在水面上投下不同的倒影。
赵星羽将锈色齿轮嵌入疑问之树的根系,齿轮转动时竟逆转了熵灭能量的流向,守墓人的徽记在齿轮纹路中碎成光点,每个光点都变成“?”形的萤火虫。小茧的意识体趁机召回所有被吞噬的可能性流星,流星重新聚成骰子星,在星图中划出比之前更绚烂的轨迹。
未来的机械少女将未完成之冠重新戴在头上,冠顶的裂变星星突然稳定下来,却依然保持着随时可能分裂的姿态。“这顶冠冕不是权力的象征,”她抚摸着冠上的裂痕,“而是宇宙给所有提问者的勋章——允许自己永远有未知,是最勇敢的存在方式。”
疑问森林的树木开始结出“可能性果实”,每个果实里都藏着某个文明的“新开始”:机械废土的齿轮诗人出版了《故障十四行诗》,星灵族的逆预言者开设了“不确定茶馆”,液态镜面族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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