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狮子,应该是每一名男人儿时起便有的梦想。
所以,能够随口“吐槽”我,甚至“讽刺”我的“室友”们,一定是满足的。
这种“权力的游戏”,是我在妈妈身上学到的。
她就是用那种“稀有”的微笑,一直掌控着我。
听闻那哥们对我的“磨叽”评价,我随意一笑,叹息道:“来根烟抽!”
去宝泉岭上学后的我,除了妈妈的“施舍”外,再没了任何经济来源。
而那点少的可怜的“施舍”,拿来恋爱都“捉襟见肘”,更不要说再去买烟了!
因为疏于“事业”,我也就没了“供奉”。
所以舔着脸从同寝的哥们们手里“蹭烟”,便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妈妈始终坚信,只要我手里没有多余的钱,便会醉心学习,永不学坏。
她却不知道,我越是没钱,才越是会将精力花在那些可以“搞钱”的地方。
当然,她也可能早就知道。
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封死我脑中蹦出的那些,可以顺利搞到钱的天才点子。
这样,我便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搞钱”渠道。
那就是从她那里“索取”。
她赚了很多钱。
这些钱,也控制了我很多年。
怪只怪,我生来“欲壑难填”。
“八字五个水”,一生都为“钱”、“情”所困。
总是将本已“富足”的生活,过得十分“可怜”。
且说丽娜的“学子宴”,索然无味。
我们这十多位初中同学,被安排在一家小到几乎有些寒酸的饭店的一间小小包房里。
我知道,对于丽娜“清贫”的家境来说,这已经是她父母的“全力”。
她考了五百六十多分。
挺不错的成绩。
那张“哈工大”的录取通知书,值得她当初将我的痴情“献祭”。
当她想起来照顾我们这些老同学时,早已喝得有些微醺。
东北的冬天很冷。
夏天,很热。
赴约时,我穿着一件白色半袖体恤。
右臂上露着的,是那块凸起的、狰狞的疤痕。
原本刻在那里的,是丽娜亲手画上的艺术签名。
撩开包房的帘子时,她迎面便看见了我。
这一眼,便是一年。
在让我“等她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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