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除了忍耐、再忍耐,什么办法都没有。
谁让他拿了别人的钱,拿人手短,志也短。
等楚叶进了房间,骆泽野走到墙边摁下开关,壁门缓缓关上。
“哼!还护得挺仔细!看你这副鬼样子!”
骆盛霆指着好大儿鼻子骂。
“爸,要训儿子回家训,这里是公司,不说私事。”骆泽野不以为意的样子,踱步到沙发区自顾坐下。
“不说私事?你招他进来,还不是因为私事?!”
“让他滚出去!”
“他才来几天啊?医院都上了两趟!骆氏集团不能被这种人搞得乌烟瘴气!”
骆盛霆的暴怒在办公室回响。
“呵!”骆泽野轻笑一声,“爸,你可真会偏袒你亲儿子啊!”
“明明是我把他伤进医院,我把公司弄得乌烟瘴气,关楚叶什么事?!”
“你要赶他走,那我也滚蛋,公司就清净了!”
“你!”骆盛霆被气得站立不稳,扶了几下墙,才走到沙发区坐下来。
“爸,别再干涉了。”
骆泽野往他爸身边挪过去两个位子,伸手拍在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爸,你总不会希望,我再去看心理医生吧。”
骆盛霆身子一顿,抿着唇,唇角下弯。
他怎么会希望儿子再去接受心理治疗。
重度抑郁、睡眠障碍、幻想、自残......那段黑暗的日子,他宁愿破产也不想再回去!
“他出现之后的这一个星期,我已经不需要去卢医生那里报到了。”
“爸,你就当......”骆泽野牵唇自嘲了一下,“你就当他,是我的药吧。”
办公室陷入一阵沉寂。
过了一会儿,骆盛霆走了,没有再说一个字。
既然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是儿子的救命药,那就留着吧。
反正药,吃到病愈就可以停掉,又不是饭,总不能吃一辈子。
至于董事会那些人的看法,哼!谁又比谁干净?!
骆泽野靠在沙发上缓了缓情绪,舌上的破口隐隐作痛,但他心里却痛快非常。
他牵唇笑笑,然后起身往休息室去。
壁门打开,一眼就看见大床边的人,弓着身子坐在那里。
“怎么不先休息?”骆泽野走到他面前,低头往下看,一颗黑乎乎的小脑袋耷拉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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