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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蔓菁点头，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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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钟诉远都掀不起太大的风浪了，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就好。她记得上一世的时间点快到了，那个钟家彻底失势之后，她决定远走国外的时间点，是一切事情的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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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过了那个时间点，钟蔓菁才觉得能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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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们还得演多久，嫂嫂。”钟蔓菁将西瓜塞到林予青的手上，和她笑着打趣，林予青微微叹口气，“说了现在你可以不这样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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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蔓菁道：“情趣嘛，有时候就是想和你调调情，听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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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青沉默半晌。她知道，她怎么不知道？钟蔓菁每次的调情她现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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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不想演了，我们就不演了，没事的。”两人的角色实在是过于特殊，每次钟蔓菁一叫她嫂嫂，林予青就感觉怪怪的。明明不希望再和钟蔓菁是这种关系了，可每一次钟蔓菁这样叫她的时候，林予青的心里又会漾起奇怪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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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蔓菁总有新的花样，一次次的，林予青告诉自己不要上当，不要再着她的道。但是一看见钟蔓菁的眼睛，一听到她在自己身边贴近的耳语，她就情不自禁地配合了她，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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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青不喜欢看见钟蔓菁皱眉，那不是该出现在大小姐脸上的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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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该永远是大小姐，外面的世界再怎么崩塌，自己再为她造一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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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啊，当然演了。演都演了还不演完，总要有点契约精神吧。”钟蔓菁眯起眼睛，屈腿斜卧在沙发上，盯着林予青看，说完这句话之后不讲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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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的是家居服，短袖短裤，像极了盛夏时的样子。林予青无端地想起自己第一次到钟蔓菁家里的时候，她坐在地毯上让自己拉她起来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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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觉得钟蔓菁的皮肤像是奶糕一样，白晃晃的融化在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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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做什么？”林予青低声道，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地慢慢靠近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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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蔓菁说：“我知道你要接杨照颖回来了。”彭仕榕要求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彭仕榕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得到了最大的退路——把杨照颖送到林予青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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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蔓菁在林予青身边这么长时间，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都大多明白了林予青，她对钟蔓菁的感情似乎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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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来是恨，公司和家里的佣人看来，这恨里夹杂着难以明说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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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林予青本人从未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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