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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说着真的，但又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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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望向她的眼里仿若有星，笑问道：“你要是真的很讨厌我，怎么会在意我不想让你当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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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真是好厚的脸皮。林知韫视线微斜，越过她的脸，扫到那张海报上，“就是讨厌，而且我没有在意，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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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挪了一小步，正好挡住她的视线，让她不得不看她。委屈问道：“真的讨厌我？那你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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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郑晚意么？还是陈尧青？不可能是陈尧青，顾澜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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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忽而感觉顾澜清的声音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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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愈发靠近，身上的晚香玉香气也愈发浓烈，像是诱惑她去开封一罐百年陈酿，酒曲香气迎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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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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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的呼吸仿佛近在咫尺，热气轻轻喷洒在林知韫的鼻尖上。目光亦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像是藏着什么温柔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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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左手腕上的运动手表毫无征兆地发出震动，以警示主人的心跳速率超出正常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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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无声息地将那只手背去身后，她想，她是该找时间去医院做个心脏检查了。如果不是病了，心跳怎会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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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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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清亮女声从身后传来，顾澜清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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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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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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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看到林知韫家门前停着辆车，原来是顾澜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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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青看见两人的姿势感到十分惊讶，韫韫不是最讨厌她么？怎么会让顾澜清进家门？还站得这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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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浅笑朝她点头，“陈小姐，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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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温柔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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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青疑惑看向林知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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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转身朝陈尧青走去，“尧青姐，有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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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温度的离开，顾澜清心中一空，刚升起的欣喜便如那春烟化入云间，继而化作了雨，打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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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腿根熟悉的痒疼感忽而聚集至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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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两人对顾澜清的出现都避而不答，陈尧青饶有兴致地望向林知韫，“顾澜清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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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紧随林知韫的步伐朝她走来，“我来嘉城给韫韫带了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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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青视线扫向茶几上的礼盒，轻笑一声，“可是韫韫已经不练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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