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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理由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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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找到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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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看着她眼神复杂，“所以你利用我妈想缓和我们关系这点，料到我妈会欣然同意，并磨得我不得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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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这个词属实是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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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向她坦白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收了笑意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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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点头，也没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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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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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心中微震，但面上未显，仅淡淡一句：“顾澜清，连你都学会这些弯弯绕绕了。”唇角勾起一道微不可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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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除了在她妈面前，在任何人眼前都是耀眼、被追捧的存在，从未遇到过阴谋与背叛。或许她曾经也遇到过，只是她没意识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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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就是个“活菩萨”，从来都把人往好处想，那些虚与委蛇、阴谋阳谋她通通看不见，不会也不屑于使用计谋去为自己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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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她耍了点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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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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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心积虑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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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你终于后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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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听她的语气不像是生气，却像是在感慨，唇角又弯起一道弧度，“娱乐圈待久了，总要学聪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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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算计过？”林知韫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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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韫是在关心她，她果然不是真的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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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心里的小人笑得疯狂，笑声都快要吵到其他器官了。面上却仍笑得克制，轻轻点头，“不止一次呢。”眼眸愈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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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学会卖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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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此刻的心情像那酱油混进了糖，又倒了些柠檬汁，数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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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既烦顾澜清的愚善、不长心眼，又生气于她非要信那孔夫子的“人性本善”，到头来却只能靠在别人那里吃一堑才能长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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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事，处心积虑见到了，然后呢？你就想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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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捏紧拳头似乎在做什么心里建设，片刻便松开，“在过去几年的时间里，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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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好了心里建设，但后面几个字讲出来仍旧有些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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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得这样直白，让林知韫又想起那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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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听见顾澜清说不想让她当妹妹，林知韫虽然生气愤怒但还是给她找了一万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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