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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羽绒服包裹的姣好身姿逐渐显现，顾澜清的肤色比那月白的礼服还要白，在灯光下竟然白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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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收回了视线，动作略不自然地将她的右手从羽绒服中拉出，又脱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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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给别人脱过衣服，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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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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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林知韫正艰难给她翻着身，不知道她又要说些什么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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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韫，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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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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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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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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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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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说好疼，却又不说哪里疼，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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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给她盖上被子，看了眼手表，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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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抬步转身又听见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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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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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带她回来的时候磕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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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不疑有他，转回来掀开被子，又掀起她的长裙，都掀到膝盖上方了，还没找到伤口或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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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掀上去就到...林知韫莫名红了脸颊，没好气地放下她的裙摆，拉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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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直起身浅睨她一眼，自己怕是也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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