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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把她拽到拐角处停下，“顾老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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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顾澜清柔声冲她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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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冲粉丝说的，顾澜清的眼睛却定定望着悠悠跟过来的林知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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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韫韫请粉丝来救她的，顾澜清痴痴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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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粉丝脸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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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缓步走到顾澜清身边，还没将讽刺的话脱口而出，却猝不及防被她倾身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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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冰凉的脸贴上她的锁骨，隔着口罩都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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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浑身僵硬，还没来得及挣扎，便听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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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韫，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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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看见，顾澜清眼神中透着近乎痴狂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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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枝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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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的身体愈发僵硬，不知是被顾澜清这句话说懵了，还是被低温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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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温柔声线，林知韫冷不丁想起以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冬天，她细细给她戴手套围围巾，将她的手牵住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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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彼时她们的关系是那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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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澜清偏偏在她最喜欢她的那一年，亲手打碎她的梦境，告诉她以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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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风吹过，林知韫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脑海中骤然浮现出她当年集聚怒火的那句：“我不想让她当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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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再次从她营造的梦境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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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的温柔是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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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演，现在也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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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昂起头自嘲一笑，挣出她的怀抱，“围巾给我。”声音冷得像那零下十度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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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是冷的，眼神更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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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对视上她的眼睛，心脏忽的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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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能见到她、跟她讲话就已经很好了，顾澜清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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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眼眸稍黯，唇角却仍含着笑，柔声道：“围巾在车上，我带你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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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没说话，抬步往前没走几步，却猛然被她拉住袖子。漠然转过头去，径直对上她清透可怜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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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韫，可以帮我拉下拉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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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的视线移到顾澜清在膝盖处的羽绒服衣摆上，又移到她的v领礼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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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韫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烦躁，“你出来的时候不会让你工作人员帮你拉好吗？”语气也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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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清无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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