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离琴翊琛歇在书房,一个是这私铸的弓弩,一个是钱俊生与宁为正。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宁为正与钱俊生会搅合在一起。毕竟这二人在表面上,可都是清流一派,在朝中向来不结党,不站队。
离琴翊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突然想起蓝彤鸢所说,薛少义中毒了,有人用毒药控制了薛少义,甚至是他的妻儿。
这么一想,离琴翊琛脑海中闪过一丝可能性……
翌日卯时不到,离琴翊琛便醒来,他吩咐尚时,下朝后将蓝彤鸢接到三法司。他要确认一件事。
朝堂上,离琴翊琛将钱俊生与宁为正勾结一事公开,引起朝臣们窃窃私语,不少朝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礼部侍郎钱俊生、礼部郎中宁为正被革职,交由三法司查办。原礼部侍郎林柏之被冤枉,官复原职,继续主持礼部事宜。
这时,兵器监监正穆洵川匆忙赶到大殿:“启奏陛下,罪臣昨夜连夜调查兵器监,发现弓弩图样的确有被拓印的痕迹。”
他顿了顿,等着澧成帝的雷霆之怒,但出乎意料的,澧成帝却出人意料的平静。“可有找到是谁做的?”
穆洵川紧张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略显干燥的嘴唇,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吞吞吐吐起来:“罪臣......罪臣昨夜与查大人一同连夜审讯,未曾料一名器械监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服毒自尽!毒性发作极快,那人转眼间便已气绝身亡!”
端坐在龙椅之上的澧成帝面沉似水,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怒意却仿佛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熔岩一般令人心悸:“所以说,你们是用一个死人来给朕交差?”
穆洵川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如用力地将额头重重地磕向地面,发出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他就这样一直保持着伏地叩头的姿势,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回陛下,罪臣等无能,无法查到更多的线索!”
“放肆!”澧成帝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怒目圆睁地指着跪在下方的穆洵川大声呵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朕给你们高官厚禄,委以重任,你们便是这般替朕做事的不成?简直是一群饭桶!废物!”他的吼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不息,震得人耳膜生疼。
朝臣们这才后知后觉的知晓,兵部出了如此大的纰漏。
“臣等无能!”臣子们立即乌鞅鞅的跪了一地。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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