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离琴翊寒听了信王妃的话,渐渐冷静下来,但心中的怒火依然难以平息。他狠狠地看了一眼门外,无力的斜倚在床上,他不信……他不信……
信王妃则小心翼翼地坐在离琴翊寒身边,轻声安慰道:“殿下先冷静,为今之计必须封锁消息,务必瞒住陛下和朝臣,再从民间寻得名医为殿下诊病。”
离琴翊寒点了点头,同意了信王妃的说法。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离琴翊寒不能生育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不过短短一日就在整个元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澧成帝离琴昙夜命太医院数位太医为离琴翊寒诊断,得出的结论皆相同。离琴翊寒一日之间便如霜打的茄子,了无生气。他与信王妃白淑瑶成婚六载,只育有一女,若无男嗣,就意味着他与皇位失之交臂。
先是太子薨逝,接着便是二皇子不育,整个离琴皇室被巨大的阴霾笼罩。钦天监提议澧成帝举行祭祀,来平息上天怒火。
可祭祀礼尚未准备好,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离琴翊寒的母家,当今皇后的兄长、定国公周家的世子周初言,在离琴翊寒被诊出不育的第五日,周初言在家中练剑时也莫名昏倒,接着便被被郎中诊为不育。
对于定国公府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沉重打击,周初言乃是周府的独苗,周初言不育,意味着周府无法继续延续。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已到知天命之年的定国公无法承受打击,竟气血攻心,一下子病倒。
更为离谱的是,周初言不育的消息同样不胫而走。一时间,京城里流言四起:皇后失德,无法德备四方,才令子嗣受损。皇后失德报应在后代身上,先是太子病逝,接着是二皇子不育,如今就连母家也受到连累。
澧成帝大怒,命人彻查流言源头,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即便抓了不少人,依然查不到源头出处。四起的流言,令澧成帝焦头烂额。
澧成帝已经接近知天命之年,离琴翊风今年二十八岁,离琴翊寒今年二十六岁。澧朝皇帝一直遵循立嫡不立贤、立长不立贤的原则,澧成帝更是只重嫡子,一直坚持皇长子必须是嫡出。
在皇后的第二个儿子度过五岁生辰后,澧成帝才允许后宫嫔妃生育。三皇子离琴翊琛便是那时出生。虽然离琴翊琛并不受澧成帝待见,但不妨碍他相貌像极了澧成帝,生的仪表堂堂,面如冠玉,一双凤眸如宛如两颗黑色的宝石,深邃而明亮。眉形如箭,鼻梁高挺,笔直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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