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小院前。王春芝踩着石板路,望着爬满丝瓜藤的篱笆墙,突然红了眼眶:"和我小时候的家... 好像。"
付曦利落地推开厢房木门,从樟木箱里翻出干净被褥:"您先将就住!米缸在厨房,冰箱里还有腊肉..." 她突然噤声,看着王春芝抚摸着褪色的碎花床单,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布料上。
"谢谢..." 这声道谢轻得像片羽毛,却让两个年轻人心里一颤。
孙哲文站在门槛处,望着天边翻涌的乌云:"付曦,你现在去镇上买点菜。" 他特意加重语气,"多买点,我们好好吃顿饭。"
付曦立刻会意,临走前悄悄将备用钥匙塞进王春芝掌心。等引擎声消失在暮色中,孙哲文才在八仙桌前坐下,从公文包掏出笔记本:"你对田院长了解多少?"
王春芝抹了把脸,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以前以为她是救死扶伤的院长,直到那天..." 她突然起身,掀开衬衫下摆。腰侧狰狞的烫伤疤痕在煤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她用艾灸条烫我,说这是 ' 治疗失心疯的偏方 '。" 指甲深深掐进疤痕,"现在想来,那精神病院里到底有多少是真正有病的人,恐怕只有她知道了作!"
他抬眼望向对面的王春芝,这个浑身伤痕的女人蜷缩在床边,斟酌再三,他终于开口,委是谨慎:"那段丰收的赃款,你当真一点线索都没有?"
王春芝手指紧紧攥住褪色的毛毯,骨节因用力而发白。她苦笑着摇头:"我要知道,哪里还会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这些年,家里光是每月的开支很大,可他却没为钱发过愁,当然我也不过问这些,他每个月都会给我十来万。他还有给他前妻钱。还有段庆。。。。。。"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怅惘,"我原以为他前妻知道内情,毕竟他们夫妻一场,可如今想来,要是真知道,段庆又怎会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自作孽不可活,段丰收死了,却让无辜的人来承担后果。" 孙哲文拧紧眉头,重重叹了口气。
王春芝望向窗外,良久,她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这或许就是命吧。不过我猜想,那些见不得光的钱,很可能藏在他老家。"
"他老家?" 孙哲文身体前倾,目光灼灼,"你确定?"
"他老家在青岩村,除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再无其他亲人。" 王春芝点点头,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些年,无论生意多忙,他每月都会雷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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