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周楠还在昌溪池书院,倒是没受牵连。”
夏朴长叹一口气,对这位性情彪悍的姑姑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颂有七八年没见过这位郡主姑姑了,以前也不熟悉,只知其极为骄纵。所以此刻听到七叔夏朴的感叹,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身材修长的夏颂站在舆图面前,盯着西北的位置,冷声道:“上党郡若是自立,西域商道必然落入林家之手。兰坊怕是损失惨重?”
——
“兰坊受损是肯定的,但也不是不能承受。”
兰坊阳琴坐在桌案后,玉手纤长抚着鬓边碎发,气定神闲道,“诸位掌柜都是兰坊的老人了,怎么这般沉不住气。”
向忠躬身拱手:“阳老板,不是我们沉不住气,而是商道受阻,西域的贸易全完了。老伙计们以后怎么办?”
“是啊,阳老板,我们手底下都要养一群人呢。”
“上党郡反就反,切断商道做什么。”
“闭嘴。小心祸从口出。”
阳琴冷冽的目光朝对方瞪过去,盯得对方冷汗涔涔,连连作揖求饶。
见几位老掌柜噤若寒蝉的表情,阳琴冷笑一声:“打仗么,才是最好赚钱的时候,但只能闷声发大财。”
一句话,让几名掌柜顿时双眼放光。
纷纷保证,一切听从阳老板吩咐。
五年时光,能让少年长成青年,让老人走入棺椁,却似乎没有在阳琴的脸上,留下任何岁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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