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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沈长林为圆心,以十八代祖宗为半径,问候全身所有器官。
身边伺候的大小婢女,有多远跑多远,没有一个敢出现在夏如玉面前。
另一块镜中,则是天一书院现任山长沈益民与其子沈山对弈。两人边下棋边讨论如何处置沈宗文。
沈益民叹了口气:“山儿,为父找你来。不是因为宗文不知轻重,编排故事给家族招祸。而是那孩子隐念不堪,若不纠正,以后书院如何能交给他。”
沈山在棋盘落下一子,声音冷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教子无方,让宗文走了歪路,愿领责罚。”
沈益民瞪了对面一眼:“你管,比我更合适。”
“我明日启程去虞家山城,找虞策比武。”沈山面无表情,“宗文年龄不小了,父亲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别无二话。”
“你不会是想去梧桐村,找夏景吧?又不是没去过,他根本不在那里。”
沈益民冷哼,一副我看透你了的表情。
沈山落下一枚黑子,将白子大龙斩断,抬头眉眼冷淡:“你输了。”
沈益民语重心长:“锦城文会时,我私下里找过赵孟元,也与象山书院的穆山长讨论过,梧桐夏景之事,有些诡异,你……”
“我真的是找虞策比武,京城我又不方便去,他早晚会回虞家山城。”沈山冷着脸,打断沈益民的说教,“我还想进虞家止戈楼看看,巩固先天之境的修为。”
沈山一甩袖子,走到门口,回头道:“宗文的事情,父亲决断就好。”
“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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