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喊人来的时候,我有想过其他念头……”
“我想,总归你永远不可能再原谅我,永远都对我冷着张脸,那我为什么不能试试别的活法,你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可骄傲的,没了你,我还不能活了不成。”
这回,面对毫无记忆的她,他老实的很,没有将罪责推诿给酒精。
也没有再行狡辩。
“……所以,她宽衣解带时,我不曾出言阻止,”
王少甫垂眸,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问:“是不是很罪不可赦?”
谢安宁安静听着,唇角微抿,不吭声。
“我没有做, ”
王少甫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我想过试试,但我没能成功,那是个比我们婉儿大不了两岁的姑娘,她宽衣解带后,我心里只有荒唐至极的感觉,没想过对她做什么,”
“我让她穿起衣服出去,你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想到那一幕,王少甫还是觉得苦涩,“你看,这就是报应,我辜负你的报应。”
三世为人,拢共就召了一回妾室,正好就被她撞破了。
然后,她打定主意不要他了。
彻底不要他了。
“离京外放十余年,我对得起你,对得起婉儿,唯一愧对的便是爹娘,”
“回京当日,见到娘发白的鬓发,我满心愧疚,不知该如何弥补同她这十余年的母子生离,所以,在她送来那两个妾时,回绝的话,我当时实在说不出口。”
于是,他的后院多了两个妾。
而他的妻子,满眼失望,同他开始离心。
他选择了孝道,就辜负了同她的情谊。
让自己的感情,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敢见她,生怕再看见她眼里的失望。
时隔两世,王少甫依旧害怕。
从怕她满眼失望,到后面的满脸厌色。
她总是对他不耐烦。
多说两句,就很不耐烦。
看见他,也很不耐烦。
以至于,此时此刻,他剖白自己的内心,也只敢对着毫无记忆的她,用‘梦中’的形式宣之于口。
王少甫闭了闭眼,喃喃道:“我早就后悔纳妾了,真的,早就后悔了。”
只是她这样骄傲,连让他服软的机会都不给。
好几次,他想试着给她低头,想认错,想告诉她,他一个也没碰,他什么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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