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月同样,不敢直接问刘榕,皇帝说他没碰过妃嫔是不是真的。
两人就这么打了几番哑谜。
直到广安殿门打开。
几位议事的臣工退下。
其中就有大理寺卿陈子泝,两人目光在空中虚虚撞上了一瞬,彼此面上都没有露出丝毫端倪,悄然擦身而过。
里头,祁君逸撂下朱笔轻轻揉着自己的眉心。
他有些头疼。
昨夜梦中那些原本已经遗忘的画面,在白日,又开始慢慢浮现。
断断续续。
不太真切。
但,依旧让他头疼欲裂。
见姜翎月端着茶壶进来,他道:“这些事,让底下人去做。”
姜翎月嗯了声,将热茶放在桌案上。
祁君逸靠在椅背,眼皮微微阖着,却丝毫不错的握住她的手。
他眉头轻蹙,道了声,“…头疼。”
很疼。
姜翎月想了想,抬起那只没被握住的手,贴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摁了摁,“要不,我给你捏捏?”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表示亲近。
祁君逸赫然抬眸,盯着她的眸色发亮。
最后,轻轻颔首,“好。”
他松了手,姜翎月两只手都恢复了自由,便站到他身后,给他揉捏额头。
她不太会做这种伺候人的活,但对皇帝陛下来说,她的体贴,有着奇效。
不到盏茶功夫,怜惜她会手疼,便握了她的腕子,“好了,不疼了。”
他握着她的手,将人牵到腿上坐着,笑了笑,“今天怎么这么好?”
“……”姜翎月默了默,老实道:“觉得你也挺不容易。”
今晨,他梦魇中醒来,疼成那样,看着她的眼神,满目惊痛,绝望。
是一目了然的脆弱。
素日里那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冷酷君父形象,在慢慢崩塌。
姜翎月意识到,他再深不可测,大权在握,其实也才双十之龄。
他也是个人。
会辛苦,会痛,会累,会……绝望。
她说,觉得他也不容易。
祁君逸没有被小瞧的不悦。
心中轻轻一动,一股名为欢喜的源泉在咕噜咕噜往外冒泡泡。
喜欢一个人,必定是会心疼的。
那她现在是不是在心疼他?
在她自己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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