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有过经验了?”
祁君逸紧了紧手臂,唇贴着她的耳珠,漫不经心的问她:“和陈子泝苟合过几次?”
他将她那日口中的‘情不自禁’,称之为‘苟合’。
姜翎月面唇发白,没有做声。
下颌被捞住,抬起。
“嗯?”
帝王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朕问你话呢,几次?”
她寝衣被剥了一半,本就宽松的领口大开,滑落肩头。
藕色的小衣几乎全部露了出来。
只要再往下褪一点,就能看见她肘弯处的守宫砂。
根本无需她作答。
可他根本就已经信了她那日的话,完全没有想过她会胡编这种谎话来拒绝入宫。
所以这会儿,他只想要她一个答案。
几次。
姜翎月眼睫颤了下,道:“不记得了。”
她不记得到底有几次。
也对。
农庄两年,他们的确有无数机会苟合。
还未成婚,就做足了夫妻才能做的事。
真是……
祁君逸面色一阵变幻,下颌骨寸寸绷紧,缓缓吐出三个字。
陈、子、泝。
字字透着彻骨的杀意。
姜翎月瞳孔倏然瞪大,“陛下想做什么?”
祁君逸垂眸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姜翎月深吸口气,“婚前失仪是我们的不对,但他已经守诺上门提亲。”
所以,他们顶多算是德行有亏,但绝无其他错处。
哪怕是皇帝,也不能无缘无故惩处下臣。
不然,岂非昏君?
字字句句都在回护情郎。
很是情真意切。
如果,她不是坐在他怀里,那就更好了。
祁君逸怒意至深,但他能忍。
神情依旧还算平静。
他推开她,站起身来,道:“出去。”
姜翎月一愣。
“怎么?”祁君逸咬牙挤出个笑,“不走是真想留下给朕侍寝?”
他倒也没这么急色。
人已经弄进宫了,一颗心却还全在臣子身上。
真要睡了她,除了让他颜面尽失外,能得什么好?
一辈子都得留根刺,那根刺是他的,也是她的。
拔不出,消不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