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溺爱的程度。
而这会儿,听见她用这样宠溺的语气对旁人说话。
哪怕那是个年纪比她小,被她视作亲生妹妹的姑娘,祁君逸也不自觉抿了下唇。
一股难以言喻的突兀感冒了出来。
他再度饮了口茶,压下心头情绪,淡淡道:“女官可不能给母亲请封诰命。”
内廷是皇后的权柄,虽然也有自己的官员升迁体系,但最高品阶不过三品,手中实权也不多。
兜兜转转不过是后宫、宗室、乃至各大官员家诰命夫人的那些事了。
手伸不去朝廷,也影响不到国之大事。
想要为家中母亲请封诰命,只有朝堂重臣才能做到。
这也是母凭子贵和妻凭夫贵现象所存在的基石。
一切只因为,男子尊贵。
殿内静了一瞬。
姜翎月道:“也罢,女官也是官,就算不能给家人请封诰命,自个儿至少无人敢欺。”
总之,她要护两个人,还是简单的。
皇帝陛下已经着手立后事宜,内廷女官的任命,自然由着她去。
别说是抬举世家大族的女眷,就算是后宫的普通宫婢内侍,他也不会说一句不字。
只是……
祁君逸眸光一动,望向下首穿着四品恭人服制的谢安宁,道:“有王爱卿在,夫人何愁没有诰命可封。”
话落,谢安宁当即变了脸色。
王少甫是皇帝心腹爱臣,前途不可限量,且品行、模样、出身、样样都好,两人还是十几年的结发夫妻,出了名的恩爱美满。
这样的条件,寻遍京城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若是直接说要和离,不免会在上位者眼里留下个离经叛道、欲壑难填、不知满足的印象。
可皇帝陛下开口问了,做臣妇的自然不能不答,还不能欺君。
谢安宁不过迟疑了一瞬,尚未开口,姜翎月便替她解围道:"王少甫贪新厌旧,又想要儿子,我谢姨想要带着婉儿和离归家,不跟他过了。"
握持茶盏的指节微顿,祁君逸眼底生出些许惊诧,显然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答案。
他撂下茶盏,眉头微蹙道:“王爱卿能许你归家?”
帝王又一轮的问询,再由人替答就要显得不敬了。
谢安宁急忙站起身,恭敬道:“是臣妇自个儿做的决定,他尚不知情。”
祁君逸拧眉沉思,还要说点什么,搁在茶几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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