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人的。”
他年长她六岁,本就该多纵着她些,怎么能让她累着。
…………
漫天飞雪缓缓飘落,将世界镀了一层薄白。
宫道上的积雪被扫的很干净,两人并肩走在长长的青石板砖上,有雪花落在肩头,宫人们远远的跟着,不敢打搅两位主子。
姜翎月抓了个雪球在手中把玩着,试图给它捏个形状出来,很可惜,没一会儿,就被身边男人拿走。
“不要贪凉,易感风寒,”他一副老生常谈的语气,道:“想看什么模样的雪雕,都让底下人捏。”
早领教过这人有多爱管着她,姜翎月几乎都要习惯了,这会儿也不觉得被搅了兴致。
“那就给我弄两只雪狮子吧,放在宁安宫门口,”她拍了拍手,道:“我记得往后两年,京城都见不到这样大的雪了。”
内廷藏龙卧虎,能工巧匠不计其数,雕两只雪狮子,简直小菜一碟。
祁君逸招手,唤了刘榕上前,吩咐了两句。
等人都退远了些,满眼的白让姜翎月有些晃神,她仰头看向雪花飘落的天空。
良久,突然道:“祁恒之,你还记得前世这场雪落下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闻言,祁君逸微微一愣。
……发生了什么?
前世这个时间点,他已经没忍住要了她,且食髓知味,不受控制的想亲近她。
如果只是贪图床笫之欢倒是好了,等新鲜劲一过,他随时能抽身离开,她顶多是他第一个女人,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渐渐的,祁君逸发现不是这样。
若只是图床笫之欢,那他便该自己怎么快意怎么来。
欲念沸腾时,寻常男人有的劣性,他一个也不差。
这是他的妃妾,卑微和顺从是她该有的样子,伺候好他是她的本分。
只要他高兴,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弄她。
的确,很多次床榻间,他倒也想过更肆意妄为些。
可实际上,那些晦暗的念头一个他也没付诸于行动。
因为他总是会不自觉去顾及她的感受,别说是亵玩她,就连重一点的力道他都舍不得给。
甚至越来越见不得这姑娘在他面前柔顺卑微,违心逢迎的模样。
他生来尊贵,从不需要屈就于人,自懂事起,无论走到哪,身边人都是殷切周到的伺候,姿态比她更低的不计其数,但他就是见不得她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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