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意,招来了个妾。
的确,她说的没错。
吩咐王尔去招人时,他确实打算破罐子破摔。
总之,她已经不肯给他一个好脸。
那他就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非她不可。
他试了,也试出了答案。
但上天好像总爱跟他开玩笑。
仅有的一次和妾氏独处,就被她撞了个正着。
成了她眼里,彻底背弃誓言铁证。
怎么会这样呢。
王少甫满眼苦涩,“真的,就算你没来,我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今天也真的是我第一次单独见静淑苑的女人,我犯了一次浑,但我没有一错到底,你能信我一次吗?”
其实谢安宁此刻已经不想跟他掰扯这个东西了。
她只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女儿如愿退婚。
可见这个男人如此执着的解释,却依旧忍不住冷笑。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笑了笑,顺着他的话道:“如果你撞见,我跟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抱在一起,你能相信我们是清白的吗?”
王少甫神色顿僵。
“你看,轮到你头上,你也是不会信的,为什么总要试图让我去信呢?”
谢安宁轻笑:“你熟读圣贤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不明白吗?”
她很少这样浑身是刺,句句讥讽。
王少甫辩无可辩,索性不提这茬,只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和离。”
“……”谢安宁抿了下唇,缓缓收了笑意。
还不待说话,他再度开了口。
“我们之间的关系,今生今世都只能是夫妻。”
“生同衾死同穴,就算终成怨偶,两看相厌,彼此蹉跎后完半辈子,你也得以我妻室的身份葬进王家祖坟,葬在我的身边,”
说着如此几近偏执的话,这位朝野盛赞的恭谦君子,语气却平静极了,甚至还冲着神情渐渐僵硬的谢安宁微微一笑。
“你若觉得心气不顺,有火想撒,尽管朝我来,我悉听尊便,”
说着,他紧了紧怀中人,仿佛回到新婚时期,他还是那位耐心轻哄她的郎君,温声在她耳边笑道:“未来几十年的时间你都可以随意惩罚我的一时游移,如果还不够解气,那千万记得把账带进坟墓里,留着咱们下辈子再慢慢算。”
堪称温柔的语调,谢安宁愣是听的脊背发寒,她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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