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几乎要将整颗心淹没,在她情意最浓时,他收了姜翎馨入宫。
姜翎馨是她继母所生的女儿,将军府的嫡次女,小她三岁,比她年轻,比她鲜嫩的异母妹妹。
听见这消息时,姜翎月明明意识清醒,还好端端站着那儿,可身体却仿佛被人狠狠敲了一记闷棍,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那种浑身不由自主的战栗感,记忆犹新。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夫君是天下之主,他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女人,但不代表她会心甘情愿与自己亲妹妹共侍一夫。
在得知姜翎馨入宫的那一瞬间,姜翎月便明白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现在想想,前世的那五年,开始两年她住在颐香宫偏殿,不可自拔的沦陷爱上他。
但颐香宫当时还住了他的其他妃嫔,她要眼睁睁看着他去临幸其他女人,其中的心酸苦楚不为人道。
后面的三年,她搬入长月殿成为一宫之主,整个宫殿只有她一个主子,可她却开始学会忘情,一点一点割弃对他的爱意。
那三年里,她少有侍寝。
几次实在推拒不过的欢好,她都抵触的厉害。
每每听见别人提及她们姜氏姐妹宠冠后宫,让皇帝再无暇理会其他后妃时,更是生出荒诞的恶心感。
这样的想法太大逆不道,但心中的感受,就连姜翎月自己也无法左右。
现在一切重来,她恢复了康健的身体,再没有拒绝承宠的借口。
况且,她想再次登临贵妃之位,不侍寝又怎么可能呢。
发上最后一丝湿意被绞干,锦书锦玉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房门轻轻合上。
室内只剩他们二人。
姜翎月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表现的欢喜点,多少宫妃盼着这人去临幸,他愿意来幸你,你应该受宠若惊。
她认真回想前世最开始侍寝时,自己的情态,面上浮现一抹恰到好处的羞赧,缓缓起身。
才行至榻边,手腕就被扣住,整个人跌倒在他身上。
他的手顺着她的腕骨向下,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手指收拢的瞬间,姜翎月眉心猛地一跳,白日脑中一闪而逝的念头再次出现。
这一回,被她牢牢捕捉到了。
……真是一个荒谬的猜测。
但似乎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重生后他的不同。
她直愣愣的看着他。
“怎么?”祁君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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