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也得和对方决出胜败生死。
而是回鹘这样半牧半农的地方,生产力极为落后。
牧民一年到头的出息能足够他们度过安稳的冬日已算不易,哪里还有多余的人力去生产?
农户更是如此,他们卖完粮食的存余能够让他们熬过冬天,买到来年的种子和盐就算是富足。
生产力的低下,导致他们看不到远方,只能在意眼下的收获,对个人来说自然是最优解,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可对于一个国家而言,这是悬在头上的利剑。
当权者没有远见,那么整个民族就只能贫困中挣扎。
以前,勒葛罗即便知道原因,也不知道如何去改变,连国王和宰相都不知道,他又算什么?
“只要菩萨愿意把土豆交给我们,我们回鹘的一个农户,一年耕种的成果就能养活十个人。”勒葛罗艰难的算着账,他在纸上写写画画,“农户能挣到钱,牧民冬日也不会因为不敢宰杀牛羊饿死,如果菩萨还愿意把细羊毛的羊交给我们,牧民开春还能卖羊毛,羊的消耗就少了,能不断挣到钱。”
“这样一来,牧民的儿子女儿,就能学一些字,做一些事,哪怕是到阮地来干活呢?挣到了钱,难道不孝顺父母吗?”勒葛罗,“更何况难道我们回鹘就没有矿吗?铜矿铁矿,无论什么矿,只要阮地能用到,我们的孩儿,就有活干,能挣到钱。”
阿萨沙格却很悲观:“我们回鹘人内斗都不断,更何况还有汉人、突厥人、大仲云小仲云、咽面格多……这些人怎么肯听我们的呢,勒葛罗,我想,回鹘的穷困,恐怕正因如此,哪怕是王也无法统领他们。”
比起这个不怎么在城邦出没的伙伴,阿萨沙格却更明白各族人之间的争斗,回鹘的人口组成是很复杂的,主体民族虽然是回鹘人,但汉人也为数不少,是西洲回鹘的第二大民族,小部族少数民族更是多不胜数。
每个民族,每个部族,每个小的聚居点都有不同的利益追求。
这样多的人,即便是王,也没有办法让他们为同一个目标携手共进。
毕竟资源只有这么多,不争抢,怎么能保证自己活下去?
哪怕是最温和的汉人,在回鹘也不像在宋地阮地,他们也是要不断操练,靠拳头利刃说话的。
勒葛罗却不这么想:“难道汉人就一定利益一致吗?可这些汉人在菩萨这里,就能做到这些!”
阿萨沙格反驳道:“她是菩萨,可我们的王不是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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