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都会来房间,然後坐到我床上。」
「那他有做什麽事吗?」子懿又开口,夫妻俩脸上充满着困惑。
「那以後你们就把门锁着吧。」聿泉说完後看了妻子一眼。
那天晚上,子懿开车去接聿泉下班,在车上,栀涵装睡,听到爸妈在讨论该怎麽处理关桓跑进她们房间的事,他们说得很小声,但她却听得很清楚,爸妈说了这件事要是让伯父和伯母知道的话,关桓一定会被打si的,讨论最後的结果是让栀涵锁上房门。
那年,栀涵国小三年级。
关梓端了一盘刚煮好、汤汁极多的菜肴,小心翼翼地嚷栀涵端给下一个人,她领着三姊妹,四个人接力将饭菜运上楼,由於少了一个人,四人得走的路程便长了一些,但四个nv孩子也没说什麽,关梓也因为疼妹妹们,自己多走了一段路。
栀涵一直很佩服关梓,每次拜拜的时候关梓都知道怎麽摆放饭菜供品──饼乾得先拆开一包、水果得先洗过、盘子、杯子和筷子的数量得算好、筷子得放杯子的右边……
一切布置妥当後,郭萍和子懿也刚好收拾完一楼的厨房,两人上了四楼,途中顺道叫醒还在熟睡的关桓。
栀涵小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活在一个nv人主导的家庭,家里的事一律由nv人处理,nv孩子在这家的地位极高,然而,在教育与nvx主义的薰陶下活了十几年的栀涵知道,一切不是这麽回事。
男人们总认为nv人就该在家顾小孩,该处理家里一切琐事,那是她们的责任也是义务,nv人也将这种观念视为理所当然,就像长年黏在教室地板上的黑se口香糖,得费好大一番力气才能将其铲除,甚至因为不易察觉而没有根除的可能。
如同往常祭拜一样,关毅带头念了一串祈求事业顺利、身t健康的祈福文,大家安静地听着,偶尔提一下香,栀涵则是盯着线香燃烧出的烟直看,耳里听着站在身後的妈妈用极小的音量念着和伯父不一样的祈福文。
掷筊的工作一向都是由郭萍来执行。
,大家纷纷出面或谴责、或抱怨、或述说自己的经验,某些文章被大量转发,某些人遭受攻击,大家无不成为键盘手,喀哒喀哒地发表自己的看法,甚至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以无感的文字留言中伤他人。
栀涵闭上眼并深x1一口气,可幼稚园时期的画面却毫不留情的冲进脑海。
栀涵记得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後,记得那位老师叫小草,是她在那间幼稚园里最喜欢的老师,每个礼拜总有那麽一天,那麽一个时候,老师会坐在教室里的木头地板,小朋友们会围着她,一双双渴望学习的眼睛总睁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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