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和刘宝伤有冲突,很多事都会为了规避麻烦而顺着刘宝伤去。但在这件事上,苏令瑜不打算让步。她和白玉蔷前途未卜,身边留着的人越多,变数就越多,哪怕她们无意对自己不利,日后很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反正本来也不是一路人,还是早点分道扬镳的好。
刘兰娘轻轻拍了拍刘宝伤的肩,后者见苏令瑜态度坚决,就只好低下头去闷闷不乐。苏令瑜觉得自己可以安慰她两句,但旋即又认为没什么必要,索性不再说话。
白玉蔷不会管什么方不方便,合不合适,在这类她认为无关痛痒的小事上,她非常听苏令瑜的话。几乎是当晚,她就调动自己手下所剩不多的灵活人手,准备着把刘氏母女和玉热多送走。
倒也没这么着急吧?苏令瑜挑挑眉毛,没说话。人家出力,她不能不识好歹。
虽然现在她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毕竟也还没那么熟。
白玉蔷的三五个手下在院中绑马套车,已提前打点好行囊的刘氏母女已在等候,只剩下个东西最少偏偏耗时最长的玉热多还在房里热火朝天地收拾行李,等到马车都套好了,她才手忙脚乱地抱着个鼓鼓囊囊、一看就是乱塞了一通才撑成这样的包袱出来。苏令瑜才看过去一眼,就觉得眼疼,立刻移开了目光。
临别之际,她似乎应该说些什么,只是仍旧又想到那三个字:没必要。
又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至亲至交,没有必要。
天气冷下来了,苏令瑜拢了拢冬衣,径自回房。刘氏母女和玉热多同乘一车往城外去。此时已近宵禁,,只是此处巡逻不似长安金吾卫那样严密,更何况如今她们在城郊村乡,要趁夜深人静时把人送走,还是有不少路子可以用的。
听着门外车马声渐远,苏令瑜回过头注视白玉蔷,“你眼下情况与我所想差不太多,果然是很糟糕。”
虽然没接触过多少次,但苏令瑜看得出来白玉蔷是个很好排场的人,或许是真的喜欢,也或许是为了在诡谲江湖之中营造出一个虚假的、好大喜功的形象,让别人捉摸不透她。可无论是哪种原因,她做事到底是很气派的,今日打点车马护送竟只用了这么几个人,实在不是白玉蔷的作风。
毕竟即便是演戏,也要自己演顺了才行。这么看来,白玉蔷的状况虽然没差到底,却也显然地不容乐观了。
首先是没人用,其次是没钱花,最后完全没了地盘。这三件事拼出任何两件,对一个江湖人而言都是极大的打击,而白玉蔷直接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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