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冲上前拦住了慧清,“张嗣繁!”
慧清一头雾水,“…这位檀越,你认错人了,僧不姓张。”
“你就是张…”这句话才出口一半,沈荣枝自己回过神来了,虽然这张脸自己绝不可能认错,但即便真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张嗣繁,又怎么可能二十年过去,竟然还是这副少年样子?她迟疑了一下,便先致歉,而后问道:“请问小师父,如今在何处侍灯?”
她心中已隐约有了猜测。二十年。她听闻辞梅和张嗣繁的孩子,二十年前就是被抱到了长安,眼前这个少年僧人,恰像是二十岁左右的光景,说不定,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虽然莫名其妙,但慧清对此自然无有不答,“白鹤寺。”
沈荣枝虽然知道当年一些事,但到底知道得不细致,无法通过一个白鹤寺推断出更多,她原意只是想在确认慧清身份之前,不要失去对方行迹,但这话头一开,不继续说下去就显得异常,于是又简单聊过几句,透了透她自己的底,意在让慧清安心。然而慧清无意闲谈,随口问道:“不知檀越孤身来到长安,所为何事?”
这个问题却正问在沈荣枝眼下极为紧张的一件事上,她叹息道:“我儿千里赴任并州,途中似乎出了什么问题,身份有被人顶替之嫌,如今已被押至长安大理寺,我得讯赶来,特为认亲。”
她这话不说便罢,一说,慧清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顿时聚精会神,再问道:“不知檀越的孩子姓甚名谁,官至何职?”
“叫沈青潭,今年刚中的榜,要去并州刺史府做参军。”
慧清脸色顿时不好了,他立刻想起自己在交城时发出去的那封急信。能够今日就赶到,如果是长安这边通知的,想必来不及,沈荣枝想必就是被他那封信叫来的,只是他没想到沈荣枝居然能自己赶到长安。
照常理来说,证人无官府协助不会自己跨越州县配合查案,更不会在发现交城案空以后还跟到长安,是以慧清完全忽略了这件事。但,这是沈青潭的母亲,母亲为孩子做到什么程度都不足为奇。
如果在交城时,慧清就见到了沈荣枝,他势必会立刻让沈荣枝参与到案件之中指证苏令瑜身份非实,但如今的慧清,却并不希望苏令瑜在身份这一关上出事。他长叹一声,道:“檀越,僧有事相告,还请借一步详谈。”
沈荣枝对他故人之子的身份尚且存有几分猜测,且她孤身乍然来到长安,还有些无法适应,眼见慧清有话与她说,她自然愿意听,两人便至旁侧茶楼安静处,慧清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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