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的眼角噙着泪,瞪视着岱钦,眼中满是愤懑。
她咬紧牙关,一把夺过药碗,仰头一口饮尽,药液的苦涩迅速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继而渗透至她的心底,留下难以言喻的苦涩滋味。
喝完后时鸢躺下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岱钦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时鸢明白他的意思,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他强行将她掳走,如今又对她进行过那番羞辱,怎能还奢望她会温顺地成为他的人?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激怒他,让他愤怒,让他厌烦,这样才有机会逃离这个囚笼。
岱钦曾说她会把他逼疯,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时鸢。”他再次呼唤她的名字。
“够了!”她冷冷地打断他,“你什么都不用做,除了放我走。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稀罕。但,你会吗?若你真的想弥补什么的话……”
岱钦冷冷地打断她:“不!你休想!”
“我恨你!”她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我知道。”岱钦低哑的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他太了解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
在她看来,他无疑是全天下最恶劣、最低贱的男人。
但不管她有多么恨他!
今生今世他绝对不放开她!
他要她!她再恨,他也无所谓!
……
医士说,时鸢的病是结郁在心,如不解开心结,一时半会是好不起来的。
岱钦知道时鸢是吃软不吃硬的,为了让时鸢开心起来,尝试了各种方法:带她去散步;陪她聊天;甚至讲笑话逗她开心。
时鸢却似乎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或者静静地听着他说话,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岱钦决定带她去一个他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
小的时候,每当他感到不开心时,母亲就会带他去那,给他细声安慰。
出门时,时鸢并未开口询问岱钦此行的目的地,去哪都一样,反正去哪也不会放了她。
岱钦把时鸢抱上马,奔驰约莫一刻钟就到了地方。
时鸢抬眼望去,居然是一片隐秘而美丽的花海。
花朵竞相绽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绚烂夺目的花海,仿佛一个遗世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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