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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坚信,都是移民害得他们一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然而真是这样吗?她现在又有些糊涂了。
康斯坦斯.托马斯,法国女人常用的名字,法国常见的姓氏,但是她拥有一身法国人不应当有的黝黑皮肤。
托马斯曾是安妮的学生,她家算是最早搬到夏尔维勒的移民,起初父母在二战时勤勤恳恳工作攒到一点钱,供养四个孩子去到白人的小学念书。后来移民越来越多,政府不堪忍受居民们隔三差五的抗议游行,随便找个空房子充当有色人种的学校,托马斯们便从夏尔维勒的正统小学消失了。
黑人有黑人社区,白人有白人社区,双方互相提防,安妮好多年没见过她,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在虐待狂的地下室与之重逢。
原来她挨鞭子也会疼啊,她也会意识到需要死死咬住嘴唇避免痛呼进一步激发恶徒兽性,原来她受伤也会流血呢。
无穷无尽的施虐中,渐渐地,托马斯垂下脑袋不动了。少女乞求暴徒放过自己时说的那些关于失去工作性情大变的父亲,唯唯诺诺无法保护儿女的母亲,意外消失不知所踪的弟妹,生父不明嗷嗷待哺的幼童的故事也随之结束了。
虐待狂松开掐脖子的手骂了一声,拽住那头卷曲枯槁的黑发,放下刀踹开门,大步往处理室走去。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笼子里的安妮重新睁眼,定定凝视桌面锈刃沿着刀尖滴滴答答往下淌的血。血是红的,落在冷硬的地板上仿佛还散发着淡淡热气。
和我一样。
白人女子倒在铁笼,深深吸进一口气努力止住颤抖,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尝试拿刀。
骗子,她明明跟我一样,同样流着温热的红血。
存放玻璃罐的秘密房间灯光明亮,安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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