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尔眨巴着大眼睛,高高兴兴说老师给班里的小史密斯起外号叫他猴子,“史密斯黑黑哒,哭起来也好像猴子!”
亚历山大嗤笑,史密斯,哼,的确是非洲黑鬼常用的姓氏。
“如果没有这些移民就好了。”安妮放下笔抱怨,家庭储蓄的状况不容乐观。
亚历山大不习惯吃软饭,每每听到妻子说点什么,他老是疑心她在趁机阴阳自己。
错觉吧,青年勉强勾起嘴唇:“兴许退伍金下来会好一点。”
“大概吧。”
安妮合上本子随口回答,没有回头看见丈夫尴尬凝滞的笑脸。
五个月后,寄托了兰波们若有似无全部希望的退伍金终于发下来了。怎么说呢,不出所料吧,还不够给战时亚历山大这个级别的士兵发三个月工资。
悬着的心总算死了,生活容不得士兵窝在战壕梦想的妻儿在侧。一家三口还没团聚半年,亚历山大不得不背起简陋行囊,与同样找不到工作的伙伴前往巴黎寻找工作。
面对家乡妇女儿童一双双幽怨的眼,市政厅的老约翰委屈至极:“别那么多意见啦,钱都好好收着吧!老头子我也是舍下老脸东奔西走才搞来这点,千万留神提防那些手脚不干净的移民啊!”
老约翰确实实诚,这回他都没忍心多刮几层油水。
超越者看不过去第二次世界异能大战的惨烈,强势插手中止了战斗。中止就是没有结果,法国没赔款没割地没不平等条约,但也没拿到足够利益缓和社会矛盾啊?地方政府还想向中央讨丰厚奖金,做!梦!
高层心里窝火着呢,这场用对外战争转移国内矛盾的仗明明胜利在望,多坚持三年就好,如今这个结果是啥啥都没捞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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