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赭发主人习惯性套绳的手,忍痛放弃出去撒欢、跟小狗朋友互相闻屁屁的快乐时光,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跟在毛茸茸大主人身后转移到沙发,扒拉扒拉裤腿,熟练踩上金色小方块钻进毯子跳到怀里,露出小肚皮任凭嗅起来好伤心的高大主人随意摸摸。
狗狗我啊,今天真是超棒呢,人模人样叹了口气,抬起爪爪捂住小黑鼻子。
这边岁月静好,厨房那边的阿尔格尔正与糊底的电饭煲内胆互相折磨。所以说你个炖菜为什么能用上电饭煲啊,以及跟阿尔一起说谢谢中也,如果不是中原中也率先闻到焦味、当机立断用重力扯掉插头,人类行为研习社怕不是要当场燃起来(物理)。阿尔格尔正一边哀悼自己对食物诚挚的爱不干净了,一边发自内心庆幸还好没吃这鬼东西的时候,兰波开口了。
“你为什么叫我阿蒂尔?”
法国人对自己国家的骄傲渗透到言谈举止的方方面面,哪怕是精英间谍,兰波也会尽量在细节上保留一分母语的尊严,比如他一直告诉大家他叫“兰堂”,而非不伦不类的“阿蒂尔.兰堂”。
小朋友还以为自己的嫌弃被阿蒂尔发现了呢——确实发现了,你们仨就没藏住——阿尔格尔已经心虚到提前预支了一个哆嗦,听到原来是这个问题才放下心来,多挤了点洗洁精卖力刷洗锅底,老老实实地回答:“那天捡你回家的时候我看到你的金属纽扣啦,上面有写呀法语)其实我一直想问来着,兰堂是你新爸爸的姓氏吗。”
幼崽努力找话题聊天,意图哄青年多说说话,别闷在自己的小毯子里一声不吭。除了一脚踩上兰波根本不记得父亲样貌的伤心处之外,其实,呃,昧着良心来讲,阿尔格尔确实达到目的了啊。
首先必须解释一下这是多语言使用者的通病,有时候他们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别人眼中的外语。觉得那种语言的那个词放在这里特别合适所以就用了,比如劳德的“哥哥”;偶然用某种语言读了某个词所以顺势用同样的语言接着往下聊,比如劳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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