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此事涉及五年编织老手的尊严,九岁小朋友都激动到把布偶吭哧吭哧举起来,在亚历山大先生腰上愤怒蹭蹭了,表情依旧没有多大变化。这也没办法啦,才过去一年,阿尔格尔还不太习惯跟大家一样用面部肌肉表达自己的情绪。
“哥哥超级喜欢我给他做的衣服!中也、美贯,还有叔叔们,大家都喜欢,所以错的一定不是我,是螃蟹!”
狂风怒号,暴雨倾盆,金蛇在层层叠叠的阴云间时隐时现,树木摇摇欲坠,发出垂死呻吟,鼻腔始终萦绕着一股湿哒哒的可疑气味,那是草木惨遭泵出汁液,被迫与水腥味同流合污的苦涩。正是在这样的天气,阿尔格尔等中原中也盖好被子一秒入睡,果断带明日的晚餐出门了。他背上绑着亚历山大先生,手里撑着小黄伞,全副武装艰难抵达人情公园,却只能低头怒瞪躲在脚边死活不肯动弹的螃蟹。
他模仿好朋友美贯的动作在暴雨中托腮沉思,怪哦,不应该呀,杀人蟹它们不是特别喜欢暴风雨吗。
阿尔格尔生活过的那个海岛常年无风无雨,哥哥为了不让杀人蟹抑郁掉秤,甚至还要偶尔呼唤来超小型雷雨哄螃蟹开心。小朋友对这些养殖技巧印象深刻,因为雷元素暴走往往会惹来噬魂海狮足足骂一晚上的街,略吵。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这些只是普通螃蟹,不是据说有两个你叠在一起那么高的杀人蟹。”
成步堂叔叔第二天早上是这样委婉点评的,阿尔格尔觉得也挺有道理,可惜那个时候的阿尔没有想到这点,他完全按照杀人蟹养殖手册的思路一去不复返了。
一只穿青色毛衣的螃蟹被风吹了个倒仰,咕噜噜无声尖叫着滚远。阿尔见状,赶紧扯动系在腰间的丝线把“猎物”重新扯回来摆正。风太大,阿尔格尔费劲撑着伞,心里还要担忧明天的晚餐质量,弯腰扯小黄鸭雨衣的下摆时,雨水毫不客气打在小朋友脸上,阿尔伸手抹了一把,突然有了灵感:会不会是因为螃蟹太久没泡水,不习惯呢?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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