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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北洗好,自己从浴室走出来,她可没那么矫情,也不想跟他一样不正经。
用浴巾擦拭着头发来到卧室,床前正在穿外套的江亦风抬头,敛眸看她:“洗好,怎么不喊我?”
“我自己有腿有脚,就不劳驾你了。”言北玩笑着站到他面前,帮他拉了拉外套。
“有老公,腿脚就让它歇歇。”他垂眼宠溺的看她,上前一步搂住她的腰。
言北淡淡笑了笑,对于这种称呼和关系,还有诸多不适,但内心却是激动澎湃的。
她仰头凝视他,问道:“你穿这么正式要去干嘛?”
昨天发生的事,她全然不知,更不知道,江亦风昨天晚上为什么跟她说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参加夏盛平的葬礼。”他淡声出口。
……言北一愕,骤然睁大眼睛。
深眸盯着她额角湿漉漉的发,便从她手上接过浴巾,轻柔的往头顶上擦去。
“那天突然旧病复发,在重症监护室待了没多久,人就没了。”
清眸盯着他平静如波的脸颊,语气也很平淡,却透着难以形容的悲凉。
“那天见他的时候还好好的,看起来,恢复的不错…”言北默默念道:“突然这样,难道是受到刺激吗?”
江亦风动作滞了下,从嗓子里“嗯”的应了声:“暂时还不确定病发原因。”
言北不语,抬手触上他紧蹙的眉间,仿佛要用她指尖的温热揉开他心里的悲凉。
“没事吧?” 她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以为是兄弟之情令他如此惆怅。
“没事,”他拉下她的手,在唇边轻吻,如心爱的宝物,小心翼翼,“是哪儿也不想去,想陪着你。”
“我怕你会烦,”言北抽出手,拒绝他一早的柔情暧昧,帮他把领带整理了下,“你忙你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陪。”
他一愕,把她整个抱在怀里:“怎么会烦,天天陪着也不够。”
“那我会烦怎么办,”言北从他怀里抬眼,淘气地吻了下他的下颚,“你不能把我看太紧了,一会儿我要去找瑾冬哥,他昨天打电话说有事找我谈谈。”
“哦,”他有些失望,“那我顺路送你去。”
“行,让你多陪一会儿。”
……
江亦风把人送到,没耽搁就赶往夏盛平家中。
言北一个人顺着王瑾冬发来的地址,从办公大厅进去,一直往走廊里找到王瑾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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