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会吧。”
“是出了什么事吗?我白日见你心事重重。”
“昙曜失踪了。”
朝颜的声音听不出慌乱,也听不出担忧,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那我派人去找。”
“不用,我知道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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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什有些听不懂了,什么叫失踪了还知道他在哪?只听朝颜解释道:
“是兄长们的计划,你好好养伤,后面的事不要操心。”
“那你呢?”
怀什坐到了床边,直愣愣地盯着朝颜乌黑的长发。
“我?我怎么了?”朝颜跟着坐起身。
怀什紧咬着嘴唇,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张口。纠结半晌,他一咬牙,闭着眼睛一股脑全吐露了出来。
“我是说…你和孩子怎么办?”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守在你们身边,直到昙秃驴回来。当然,他不回来最好。”
朝颜沉默地看着怀什那张憋得通红的脸,忽然笑着打趣:
“你想喜当爹啊?”
“你知道的,我不介意这些。”
等怀什再睁开眼,面对他的只有对面人又躺下去的背影,还有一句轻飘飘的:
“再说吧,睡了。”
翌日,太阳没有照常升起,阴沉的乌云驻守在医馆的上方。朝颜没有等来接她的马车,却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道生告诉我你在这,我有话想和你说。”
听到声音的怀什拄着拐杖跳了出来,挡到朝颜面前警惕地看着来人。
“有什么话在这说。”
卢统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谈笑风生,周身被一层阴翳所覆盖。他越过怀什,直视着朝颜。
“你知道的,我不会害你。”
朝颜安抚住怀什,跟在卢统的身后走了出去。
沿着小月河的河边,两人并排走了许久。天气闷热得厉害,就像乌云直接占据了人们的胸腔,堵住了有心人的发声。
“颜颜。”卢统颓丧着头说:“对不起,阳平王的死与我脱不了干系。”
“什么?”
朝颜停下脚步,不解地看向卢统,只听卢统慢慢解释道:
“那日本该是我爹娘一起去王府送聘礼,但我娘无意间知道了昙曜的事,和我爹大吵了一架,所以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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