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机缘巧合,她和齐云书多了许多次见面,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明明她也从别人听说了点关于齐云书的花边新闻,但没人具体见到他身边有谁。
齐云书颔首,“拜拜。”
夏真言抱着画回到家里,把包装好的画放在房间的墙角,然后一头倒在床上。
从喜欢了十几年的人那里得到新婚祝福是否也算命运对她的嘲弄,她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