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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小宝身上。
30岁,孩子读了幼儿园,我重返职场,远离这一行好几年的我碰到了史无前例的瓶颈,即使临摹以前的作品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灵气。
烦躁之余,我感觉到我的脾气有在变坏。
之后,我一心想要找回当年的状态,每天泡在工作室里的时间超过了十小时。
晚上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小秋早已经被新请来的保姆哄睡着了,而知夏却总是等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里播放着的老土的电视剧。
我莫名的觉得气恼,我每天在工作室里累的要命,回家了还要接着哄孩子。
于是我第一次朝着才四岁的知夏撒了气,质问他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后来我晚上下班回去,就再也没看到过守在客厅里的知夏了。
32岁,工作室的经营状况不太好,好几个员工都离开了,我和许礼升急得焦头烂额,保姆这时候也上来凑热闹,她说她不做了。
为了节省开支,我和许礼升没有再请保姆,提着礼品拜托了对面在家工作的韩闻路,恳求他每天去幼儿园接孩子的时候顺带把小秋和知夏带回来照看一会。
同时,我和许礼升开始每天都叮嘱着安静懂事的像个小大人一样的知夏,希望他在家里要照顾好弟弟小秋。
33岁,两个孩子成了一年级的小学生,韩家多了名十五六岁的少年,知夏好像挺喜欢和他玩。
36岁春,我得到了一个可以出国深造的机会。小秋求着黏着不想和我分开,于是我决定带着他一起,我又问知夏要不要跟我走,但这孩子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我,然后再一次跑去了对面韩家,他现在待在对面的时间估计都要比在家的多了。
38岁冬,结束学习的我带着小秋回国了,因为没能赶上参加小升初的考试,我托关系让小秋进了致力把孩子培养成精英,比其他任何学校都有优势的外国语学校。
在国外的两年里我见识到了太多的东西,出国才能让小秋有更好的前途。
41岁,知夏和听秋要读高中了,我打算让知夏也到外国语学校去,这样兄弟俩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以后能够一起出国就更好了。
但知夏拒绝了我,并且直接告诉我他已经被一中提前录取了,对此我感到很震惊,同样也觉得难以置信。
好像自从我三年前回国后,这个孩子拒绝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甚至很少和我与许礼升交流。
气愤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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