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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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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咬着下唇，这个方才才第一次出现在祂身上的动作再一次得到呈现的机会。顾无觅了然，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一声，便准备将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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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却踮起脚尖，在她唇边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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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有些发怔，好半晌才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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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祂的印象里，应当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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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着碎光的翅翼抖了抖，她答道：“很喜欢。你的身上，熟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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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悉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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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顾无觅的气息至少有一大半来自未来神明的赐予，祂几乎将全部的所在都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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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祂的神色似乎也有些费解，顾无觅半眯起眼，指腹在祂尖尖的耳朵上揉了下，很快晕出一片发烫的红：“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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