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处理尸体的?来的路上竟然一具也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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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会自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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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啊, ”少女眼睛蓦地亮起来, “回归天地, 化归自然,师姐一定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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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无觅自动滤过后半句,“但它们的存在形式其实并非完全意义上的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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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对这个新信息消化片刻,道:“那岂不是说,这个世界没有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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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这样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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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少女说,“那可真是一点杀人的负罪感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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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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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像原本看上去也没什么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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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在路上拦了个人问路, 鸡同鸭讲好半天,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 ”少女解释道,“我怕她是傻子,你知道的, 傻子最容易泄露行踪了,于是顺手将她给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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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惊讶于她的执行力:“那你难道没发现她的尸体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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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头看,”少女无辜地道, “反正活不了,又不是人道记军功, 还得从尸体身上顺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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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经验显然并没有少女丰富的顾无觅选择闭嘴。二人即将进入一片密林,少女在储物袋里一番摸索, 顾无觅自动往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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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懒洋洋地道:“放心,我不会干那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蠢事——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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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罗盘观察指针,而后道:“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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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的光线并不怎么好,顾无觅努力穿过横织的灌木与歪斜的草堆,少女显然比她更游刃有余,还能分出神来柔和地请走盘踞在一旁枝干上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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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她从顾无觅手边的树枝上捞走一条小蛇,绕在手腕上又换了个方向将它放走,“被这东西咬一口,虽然幻境中不致命,但或许灵魂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亡了……不过也不是全然无可救药,嗯,治疗方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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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觅等着她的下文:“治疗方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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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啧了一声:“想不出来,大抵如你所说,其中几味药材都消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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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来确实没意思啊,”她叹了口气,“你要是不说,我都想不起来从前的日子是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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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你们如何了?”顾无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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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修她的无情道,修成大道的时间比我早,”少女回忆道,“不过恢复修为么,还是双修比较快。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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